第622章 大掌毫无顾忌地探进她裙底

风吹小白菜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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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太子元旭的声音。

    苏酒走出帐篷,看见元旭正气哼哼地离开。

    大约,和赵舞阳吵架了。

    她想了想,来到隔壁帐篷。

    帐中东西砸得一塌糊涂,赵舞阳悠然自若地坐在梳妆台前,正梳理长发。

    苏酒注意到地面有砸碎的瓷碗,瓷片里还沾着褐色药汁。

    药味相当冲鼻。

    苏酒轻声道:“你在喝避孕药?”

    否则,元旭那么好的脾气不可能生气。

    赵舞阳很亲切,“你也要来一碗吗?”

    苏酒:“不……不必了。”

    她见帐中没有婢女,于是亲自收拾了地面残渣,“太子很喜欢你,你不愿意跟他生孩子,他生气也是理所应当。只是我不明白,你既嫁了他,难道仍旧不打算放下前尘往事,与他过好后半生?死者已矣,如果谢大哥在世,定然不想看见你这么倔强。”

    “我嫁他,是为了来长安报仇。慕容鸣一家虽然死了,但我那位好姨母还没有死。慕容鸣只是她的工具,她才是杀害大哥哥真正的凶手。”

    少女对镜梳妆,语调轻松。

    仿佛杀人对她而言,不过是家常便饭。

    苏酒把掀翻的圆桌扶起来。

    对赵皇后和赵夫人一家,她实在不知如何评价。

    总之,她觉得赵家人都很奇怪。

    她又道:“可是赵皇后是太子的生身母亲,太子喜欢你,你却利用他对付他母亲,不觉得有点残酷吗?”

    赵舞阳挑眉,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轮得到你来多嘴?”

    苏酒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她也是有脾气的人,正要离开,却见帐篷的门帘又被人掀开。

    元旭去而复返,俊脸扭曲,神情别扭。

    双手背在身后,男人声音闷闷的,“赵舞阳。”

    赵舞阳连个正眼都懒得给他。

    元旭快步走到她跟前,把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,“送给你。”

    是一束野花。

    火红色的杜鹃,开得非常艳丽。

    他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儿,瓮声瓮气的,“在路边看见的,觉得红彤彤的很像你,就摘了回来。赵舞阳,只要你跟我道歉,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吃避孕汤,我就原谅你,仍然和你恩恩爱爱。”

    赵舞阳轻嗤,“一束野杜鹃,到处可见的俗花,也值得我多看一眼?”

    她接过那束杜鹃,毫不在意地扔地上。

    甚至,还踩了一脚。

    苏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
    她都要替太子委屈了……

    可是元旭什么都没说。

    他耷拉着眉眼,默不作声地捡起野杜鹃,小心翼翼插进花瓶。

    他把花瓶放在圆桌上,因为苏酒在场,似乎有些难堪,双手死死撑着桌面,憋了半晌,才勉强笑道:“让雍王妃看笑话了。”

    苏酒笑笑,“夫妻之间,吵吵闹闹很正常。我和萧廷琛天天打架,很快就和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本宫和怀瑾是好兄弟,他温雅如玉,对待本宫十分真诚,是本宫难得的左膀右臂……”他抬起脸,笑得比哭还难看,“从前在金陵时,本宫曾欺负过雍王妃,实在是本宫的不是。怀瑾没有跟本宫计较,可见他宽宏大度,是真正的君子。本宫能够交心的朋友不多,怀瑾恰是其中一个呢。”

    他上一个“交心的朋友”,是宿润墨。

    苏酒礼貌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她行了个福身礼,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山中空气清新。

    她深深呼吸,回头望向太子的帐篷。

    人的愚蠢往往是天生注定,这并不是一种罪过。

    可是生在皇族,这种愚蠢就成了致命的罪过。

    元旭很可怜。

    因为他是嫡长子,因为他的愚蠢,所以注定了他的末路与归途。

    苏酒轻轻叹息。

    微风拂过,忽然有人从背后捂住她的眼睛。

    苏酒噘嘴,“萧廷琛你别闹,我知道是你。”

    萧廷琛松开手,顺势在她面颊上啄了一口,“老远就看见妹妹闷闷不乐,可是被谁欺负了?如今你是雍亲王妃,谁敢欺负你,大大方方打回去就是。”

    “除了你,再没有人欺负我!”

    苏酒朝他扮了个鬼脸。

    夜里有篝火宴会。

    苏酒懒得参加,躲在帐中看书。

    帐中铺了绒毯,枝形灯盏光线明亮。

    萧廷琛盘膝坐在矮案后,也捧着一本书翻看,看着看着,不时瞅两眼苏酒。

    苏酒不乐意被他瞅。

    她用书卷挡住半张小脸,只露一双漂亮的鹿眼,“你又在看小黄书。”

    “妹妹真爱胡言乱语,我看的分明是正经兵书,怎么会是小黄书呢?”萧廷琛一本正经地把封皮给她看,“瞧见没,《孙子兵法》,孙子写的兵法!”

    苏酒撇嘴,“某人一看小黄书,就会隔三差五偷偷瞄我……”

    她挪到他身边,夺过那本兵书,里面赫然搭配着醒目的春宫图。

    萧廷琛大笑,指着那副图道:“这姿势不错,不如今夜与妹妹试试?”

    苏酒面颊红红,傲娇地别过小脸,摆明了不想搭理他。

    恰此时,帐外传来墓冷清的声音:“主子。”

    “进。”

    萧廷琛把苏酒搂到怀里,大掌毫无顾忌地探进她裙底。

    苏酒难为情,死死摁住萧廷琛的手臂,本想挣脱出去,可男人的手像是铁钳,根本挣不开。

    墓掀开帐帘进来,“天枢得到一份密报,与北凉国师的幼年有关,主子要听否?”

    “说。”

    男人漫不经心地翻开小黄书。

    一只手仍然放在苏酒裙底,带着薄茧的指腹略显粗糙,刮过苏酒细嫩的大腿,让少女难忍地嘤咛出声。

    幸得前面有矮几挡着,才不会让墓发现端倪。

    苏酒脸蛋红透,钻进萧廷琛怀中,压根儿不敢多看一眼墓。

    墓仿佛没有察觉到帐中的暧昧气氛,认真道:“宿润墨的名字是假的,他原名宿白,出身大齐官宦家族,父亲是当朝大员。二十二年前那场宫变,宿家站错了队,先太子死后,宿家满门被诛。宿白年幼,侥幸被高人救下,后来辗转别国,成为北凉国师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个悲伤的故事……”萧廷琛挑眉而笑,“退下吧。”

    墓退下后,萧廷琛对着灯火陷入沉思。

    他仍旧记得当年在金陵时,宿润墨对他说过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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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明天见,嗷嗷嗷